“那也要试试。”白染随意道。
杜秉均犹豫了一下,看了眼陈妙然,“据我所知,白家和唐家的酒楼生意一直都有一些牵扯,近日他们的生意会受些影响,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
“你怎么知道他们生意会受……”白染话说到一半猛然抬头,“是唐家那边出问题!你搞的?”
陈妙然也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杜秉均谦逊的清了清嗓子,“我只不过顺手帮陈老爷的忙。”
他看起来人畜无害,深藏功与名。
白染无话可说,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是个狼人!
这还没当官呢,就把唐家搞没了,当了官还得了?
然而,事实证明白染还是太天真了一些。
她只看到了杜秉均,没瞧见她家那位才是真的狠。
季明堂拿着朱笔一点一点勾勒出一个记号。
沈宏进门,问道:“公爷,唤老奴何事?”
“韩王私兵的证据收集的怎么样?”
“目前这些足够陛下对韩王猜忌,等再齐全些,便是抄家灭族之罪。”沈宏平静道。
季明堂想了一下,“当年白清臣贪腐,把涉事的人都找出来。”
沈宏一震,公爷最近动作频频,先是韩王,又是白家,这燕京,真要乱了吗?
“公爷,您这样动作,皇上会不会忌惮?”他小心翼翼的问。
季明堂连眼皮都没抬,抽出那日画的躺在太师椅上的白染,一点一点上色。
“那又如何?”
沈宏对自家主子的霸气也是心服口服,认命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