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想个法子,刺杀跛人成功,那该有多好。跛人一死,徐蜀王便独木难支了。”
可惜,只是说说,连性子莽撞的阎辟都不敢接话。并非没有试过,而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西蜀里,诸如跛人这般的人物,身边的暗卫不知有多少,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阎辟,先前的书信,送去内城了么?”
“应当已经到了。”
常胜听着闭目,心底有些复杂。那封信的内容,是关于北面外族的,最关键的是,是蜀人故意被截获。他先前还怀疑有诈,但铁刑台回来的情报,已然证明,西蜀在这种事情上,并没有用计,更像是一种提醒。
多少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只可惜,这争江山便如虎斗,只能活一个。
“阎辟,替我传令,让申屠冠,祝子荣,罗征……还有北路军的黄之舟,便说本军师要军议,让他们速速赶来。”
“遵军师令!”
……
此时,在交州的王宫里,久久的沉寂之后,突然响起一片哀嚎与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