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庄子·天下》。
[32] 杨国荣:《庄子的思想世界》,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第6页。
[33] 牟宗三:《中国传统哲学十九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第343页。
[34] 从以上我们大致可以看出,中国传统哲学所面对的诠释问题和它的发展历程与西方哲学有相似之处,即均存在有本体诠释问题,但二者的不同之处更为明显。在中国传统哲学的发展过程中,注释、说经只表现为形式和载体的功能,而思想的内容与实质是隐晦的。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传统哲学中的语言和表达的“道德”本体是分离的。而西方哲学中语言被赋予决定性的功能和重大意义,语言就是“道德”本体,就是存在。如海德格尔认为:“语言是存在之家。”他借用德国诗人格奥尔格的诗说明这一点:“语言碎裂处,无物存在。”(﹝德﹞海德格尔:《诗 语言 思》,彭富春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1,第183页。)这种对语言的功能化认可和对语言的极端化依赖成为中西哲学诠释方法中的最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