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绝了吗?夏初倒觉得未必。
到现在,夏初才发现他们其实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曹氏为什么会去堕胎。
他们想当然的推导出她所怀的孩子不是喻温平的,但是却忘了,曹氏是如何知道那孩子不是喻温平的?
一种可能是喻温平这几个月里都没有碰过她,另一种可能则是他身体有问题,莫说无法使女子受孕,可能连行房都有困难。
喻温平碰没碰过曹雪莲柳槐实不可能知道,他作为大夫所能知道的,便也只会是后一种了。
一旦怀孕就穿帮,所以曹氏才必须要堕胎。这种事通常男人都相当在乎,喻温平算是对柳槐实有恩,所以柳槐实要帮他隐瞒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柳槐实不想说,她也就不再逼问,又闲叙了几句后便起身与他告辞。
出得门来天色已经擦黑,夏初和许陆也就没再回府衙,在街边吃了碗小面后便各自回家了。
夏初到了家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忽然动作一顿,楞了片刻后笑了起来,抬手将挂在门上的一个纸包解了下来。
纸包只是普通的白纸包,用丝绳十字交叉地系着。也不用多想,夏初断定这肯定又是苏缜送来的快递。她觉得黄公子倒是有意思,真爱给人惊喜。
这样的男人莫说万里挑一,就是十万百万里也不见得能挑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