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啊,新的员工要下个星期才能上班,这个星期我可能没法去找你啊,下个星期可以吗?反正我到时候也要去学校,教练刚好通知我去训练了。”
一听到他这样说,我就紧紧抿住嘴巴。
我这么委屈有错吗?当我知道这个星期见不了面的时候,我也知道自己是有点任性了,但是这个星期是他的生日啊。如果推到下个星期再庆祝,那还有什么意义啊?再说,他也不是特地去学校见我的,他是去学校练球的而已。
我知道自己屈居于足球之下,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偷偷觉得委屈。
“嘿裴牧,你有没有在听啊?”
“嗯……”
“那就下个星期哦,新员工什么时候来,我就收拾行李来找你。”
我的嘴巴抿得更紧了,然后悄悄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这样回答……
“嗯,下个星期也行。”我知道他为我没有生气而感到松了一口气,但是我为他不知道我的委屈而觉得心酸。所以,我们继续聊了没多久,我就以睡美容觉为理由跟他说我要睡觉了,然后就挂掉电话,脑海中一直在想着彭沓说过的话。
“有什么话就直接跟他说,但是彭沓啊,我怎么可以直接说我就是想要他这个星期来找我呢?他还在在家里帮忙。”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头栽到枕头上,用手指猛抓自己的头发并且来回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