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就是受点罪。”陆鸣也看了一眼拓跋熊。
“那我们说话,他该不会听到吧?”张飞面色一变,紧张道。
“他流血流了一路,恐怕没个把天,醒不了,放心吧。”陆鸣看了一眼紧张的张飞,安慰道。
张飞听了这话,方才安心地长舒口气,接着道:“我们有话还是小心些说,以免隔墙有耳。”
陆鸣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这些其实他根本不会担心,他有霸王武勇的体制,一些风吹草动,在几十米外,他都能察觉到,更别说隔着一堵墙了。
“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张飞是个急性子,一步一步地安排,总让他觉得很不爽。
如果能让他撒开手脚大干一场,恐怕他能乐开花。
军师真是个慢性子,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这要是换了大哥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把事扮成了,这些肚子里有墨水的人,真是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