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虹抬了抬手想要喊住卢定,可又觉得没必要,最终什么都没说。
到了曾氏的房间之后,卢定和曾氏开始说话这才觉得曾氏改变了太多。
父亲活着的时候母亲是个掐尖要强的人,不是跟这个比就是跟那个比,觉得这个不如她那个也不如她,可现在的曾氏除了哭述什么都不会说了。
说的话都是些以前就说过的抱怨,不论说什么都惹她伤心,就连卢定说谢斩关将军托人送来了一千两银子的奠仪都不能让曾氏稍微展颜,而是哭得更哀恸。
她说谢斩关这是做样子给活人看,是虚情假意,如果真的在意卢明义这个兄弟,他就不该收留白家人,更不该允许白家老爷子只给老卢那么少的粮食,如果不是为了筹粮,老卢就不会出事。
想到这里,曾氏突然想起:“那姓田的找到了没?”
卢定声音低低地回答:“没。他跑了。”
曾氏突然一把将卢定从椅子上推了下去:“那你还不赶紧去抓人?你这儿子怎么当的?不打算给你爹报仇吗?你这是不孝!”
卢定稳住身形解释道:“娘,我还是个孩子呢!衙门那边不让我插手,只让我好好把丧仪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