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皱了皱眉,“这家伙是自己走了吗?”
夜,沉的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抑的让人快要喘不上气。
医院里:
江清柠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她就是有些可惜自家三哥炖煮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白白浪费了。
“爸,您也躺累了吧,我替您松松绑。”江清柠忙不迭的掀开白布,只是自己的手刚接触到江来皮肤的刹那,蓦地一僵。
江来的手,不仅很冷,而且有点硬。
江清柠试着推了推熟睡不起的父亲,她轻唤一声,“爸,您是睡着了吗?”
江来的脸色灰白的不似正常人。
江清柠慌乱的往后退了退,犹豫中她还是伸出了手。
手指停放在江来的鼻息间。
“啊。”江清柠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门外,保镖们听见异响,急忙推门而入,“夫人,怎么了?”
江清柠颤抖着指着床上没有呼吸的人,“医生,叫、叫医生。”
保镖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大概是没有想明白去世的人为什么要叫医生?
沈烽霖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江清柠就缩在角落里,犹如无家可归的流氓猫,因为寒冷,瑟瑟发抖着。
沈烽霖生怕自己的脚步声过重会惊吓住她,小心翼翼的蹲在她面前,轻轻地握上她的手。
房间里,医生早已离开,偌大的病房,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