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桂生姐与黄老板都看出杜月笙的忠心,一块烟土价值几百块大洋,一般人不会舍得破了这笔外财。抢土的其他人都比杜月笙资格老,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穿这件事。推及以往,此类事件断乎不在少数。
此后,在驻沪法军给外国土商包运的大土被劫后,由于当时各帮流氓连连火并,黄老板手下的“三光码子”全都变成了睁眼瞎,杜月笙通过码头上那帮弟兄,很快查出抢土的流氓团伙,并巧妙布置内线,协助黄金荣破获此案,使黄老板真正认识到了“水果月笙”的实力。
从这个时候开始,杜月笙在黄公馆的地位开始不断攀升,不仅桂生姐将十六铺一带花烟间、燕子窝、赌台等收取花捐钱的差事交给杜月笙去办,黄老板也将向十六铺码头上民船收码头钱的营生交给了杜月笙。
杜月笙终于从黄公馆最底层的小当差,一步步成为黄老板和桂生姐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第二章 大显身手后来居上
征服了老板娘
杜月笙在黄公馆青云直上,看起来风光无限,但私底下却是囊中羞涩,苦不堪言。
按黄公馆规矩,除了正经佣人,公馆里其他人全无工钱可拿,这些人吃的是“黄公馆”这块金字招牌,就是倚靠“黄公馆”、“黄老板”这棵大树自己敛财,敛财的路子五花八门。外面来求人办事的,少不得先要上下打点,那些混得有头有脸的心腹人物,单是下面每月按例规定“孝敬”的银子,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赶上有要紧事相求,往往这些自家人在黄老板、林桂生面前的一句话,就可得到几十块甚至上百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