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一怔,心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爹爹?燕王也是一个头两只手,又有什么特殊的?”
薄扬见他不为所动,又道:“我爹就要出手了,你斗不过他的。真的,你快走吧,你想想,伯禽都疯了,我爹照样能治好他,自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玄空哼了一声,道:“我刚到此地,就中了你那兄弟的埋伏,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薄扬将脸颊贴着他胸口,手搂在他粗壮的腰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你没受伤吧?”玄空傲然道:“他们奈何不了我!”
薄扬抬头看着他,道:“别人伤你不得,但我爹,他不一样,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也带上苏念和晓娥,我们永远都不回大宋了。”
玄空低头瞧她眼色中柔情无限,听她言语中情意绵绵,不禁大为心动,心道:“她何时这般温柔?要不我就遂她心意,带她走了吧?”又一想:“眼下之势,宋军万万没有破城之望,我这一走,宋军要是大败,皇帝听说我跑了,一定会怪罪的。那时少林寺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