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荏却不解,审视着他的表情问道,“为何……是应当的?”
“这……”千异吞吐了起来,抓了抓后脑勺,“我是怕你以为我小气,知道么?”
其实他想说的是,她好歹现在也算他未过门的夫人,送她簪子,替她戴簪都是应当的,可偏偏,千异素来好面子,这种话只敢想不敢说。
荏儿偏偏拆台,难得展露出一点笑意,“二少爷,你放心,在荏儿心里你除了爱欺负女孩子,没别的毛病。”
她眼睛红肿,一笑就眯成了一条缝隙,梨涡清浅,皓齿微露,千异就像被吸住了一般,移不开眼,本该发些脾气的,可这会儿只憨憨一笑,多了些赧意,“你……我何时爱欺负女孩子了?”
“你还不爱欺负女孩子么?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意荏只觉得今日的千异平和的反常,不经有些怪异。
“那本二少今后不欺负你便是了,荏儿,我知道你舍不得大哥,我自问处处不如大哥,可替大哥护着你还是不在话下的。”千异不知怎的,一股冲动上来,就拍着胸脯打起了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