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是来了。”容景甫笑得凛冽,“我就知道,如果你没死,你一定会来。旧主入土,你怎么可能还待得住!”
玉弦狠狠盯着眼前的容景甫,“是你害死她的,是你杀了她。”
“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容景甫冷笑,“我曾经想过,等到一月之期到来,我就亲自去接她,而后与她重修旧好,许她一切她想要的平静与宠爱。是她作践自己,非要自寻短见!我有什么不好,她竟然会想不开跳河自尽!”
“你有什么不好?”玉弦咬牙切齿,“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多令人恶心吗?当初主子替嫁,你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新婚之夜跟府中妾室厮混一处,让主子独守空房。成亲多年,你可想过她,真正的看过她几眼?”
“你把她丢在北苑,不闻不问,任由主子自生自灭。这就是你所谓的平静与宠爱?我告诉你,这是心寒,是心凉。但凡是个有血有肉的,都不可能还等在原地。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喂给她毒药,难道她还要对你笑颜如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