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在京城的时候,母亲请御医给我们请平安脉那回。”
薛双双差点抚额,她还以为姜湛不喜欢孩子,所以一听她提出要孩子的时候,就找各种理由往后推时间,谁知这人腹黑得很,分明早就想要那什么了,并且还偷偷去问大夫这种事。
薛双双第二个问题:“那你一直不碰我,是不是怕我怀孕?”
姜湛瞅着她,点头,表情还带着一丝委屈。
他明明有媳妇儿的,却因为媳妇小,能看不能吃,媳妇还误会他有二心,委屈。
薛双双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酸酸麻麻的。
这简直是个傻子!他就不怕憋出病来!
薛双双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问道:“你都知道问大夫,关于女人生孩子的事,就不知道有汤药可以避孕?”
被咬的地方痛过之后又麻又痒,姜湛“嘶”的一声,摇头:“避孕的汤药不好,又苦又难喝还对身子有损害,怎么能让你受这种罪?”
薛双双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嘴里却偏要唱反调:“怎么就规定避孕的汤药就得我喝了?姜湛哥哥你喝不行吗?”
姜湛整个人就是一呆!
他没想过,他真的从没想过,避孕汤药还可以男人服用。
这倒不是因为姜湛大男子主义,而是因为这个时代,怀孕生孩子之方面的事情,大家潜意识里,全都推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