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将令牌交给筑基中期的中年男修董坤,后退警戒,另一个筑基初期的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董坤捏着令牌上下打量江月白,“怎么混进来的?可有人发现你身份?”
江月白轻笑,“跟着蚀日宗的段莺飞,路上我挑唆他们跟天衍宗的打起来,两败俱伤,我趁机杀了段莺飞逃了。”
江月白取出段莺飞和丁妍的蚀日宗令牌,董坤接过查验,又问:“你说要报信,报什么信?”
江月白扫视左右,稍稍靠近,悄声道:“之前跟段莺飞他们打起来的天衍宗弟子里,有一个黎九川的亲传弟子,我从她口中得知,她师父也压制修为进来了。”
董坤浑身一震,“这不可能!主上安排周密,不可能让黎九川混进来。”
江月白一脸愁容,“我也确定不了真假啊,前哨营地已经封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只好到这边来报信。”
“而且我偷听到一段,那个黎九川的亲传弟子说她师父跟拂衣真君有旧情,说不准黎九川是偷偷跟进来保护拂衣真君呢?”
江月白背后,赵拂衣面具下的脸皱在一起,极力忍耐。
董坤又仔细打量江月白,目光落在后面的赵拂衣身上,不禁皱眉。
“你隶属于鬼灵教,为何会有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