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许冶钢都没说啥,他总是看着我微笑,只是恍惚间我突然觉得他充满神性。他拥有大部分人所不拥有的美德,但同时是个低能的人,无法适应社会的需求。如果他办个邪教,反倒是条好出路。
终于有一天,我成功地闯过了层层bug,进行了第一次模拟运算。因为精力有限,我只是对四川附近进行了模拟,看看会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然而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即便是模拟本来就出现过的地震都不成功,更别提预测新的地震了。
这样的结果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我发了一些邮件去询问,但大多石沉大海。国内也没有多少人在做同样的事情,地震预测依旧是玄学领域。研究陷入了困顿,我感觉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八
正在发愁的时候,老卢让我出差,他花钱在某次国际学术会议上买到了赞助位,换取我出席甚至做汇报。我也不好打消老卢的积极性,恰好研究遇到“瓶颈”,也想去看看同行们的高见。
我现在关心的只有在北京召开的学术会议。而初次到大城市的我,却发现自己低估了拥堵。眼看可能要迟到了,我夹着公文包冲向地铁站,挤上地铁,到远一点的站台下车,再打车去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