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解说了一通,两口子拎着礼包走了,一家人急惶惶去了镇上。
沈老二家今儿任务重,不止走亲那么简单。
家里的坊子八月初已盖好了,那七八分的春番薯,在马氏又重新显摆她闺女的时候,也给刨了回家。趁着田里的秋庄稼还没熟,一家人把淀粉吊了出来。
原沈乐妍是说要做糖的,沈老二却是觉得粉皮更稳妥,到镇上原来那间杂货铺子里先打了招呼,把那七八分番薯吊出来的淀粉都做了粉皮。
这春番薯长的时间长,种的时候,也从张贵家买些油菜饼子做肥,七八分的田收了竟然差不多也有千把斤的番薯,粉皮做着卖着,在中秋节前倒也卖得差多了。
眼家家里的春番薯也要收了,沈老二早叫闺女说动了,今年准备到外头收些番薯淀粉自己家加工,今儿去镇上就是要和那位杂货铺子的掌柜的透个信儿,打算谈个长远合约的意思。
若他那里能谈得下来,这东西有了一定的销路,沈老二就打算,趁机叫自家在各村各庄的亲戚把消息散出去。
这是其一。
其二是,虽然沈老二把大部分淀粉都做了粉皮,沈乐妍还是从中抠出了十来斤做了糖。把她之前做过的两种麦芽硬糖,乃至姜汁糖,桂花糖和清凉糖,都各做了一包。还有桂花和原味的牛皮糖各两三包,打算到了镇上就去镇上唯一的一间南北货铺子里问问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