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不能不听一听您的信中的第三个问题:Comment sanver I’element d’aventure que comporte toute recherche sans faire de la philosophie une simple aventuriere?(如何保全容许一切探寻的冒险的因素而又不至于使哲学成为简单的冒险?)只在路过的时候才在现在来提到诗的创作。诗的创作和思一样以同一方式面对着同一问题。但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诗学中讲的一句几乎未被深思过的话仍然还适用,他说作诗比存在者的探究更真。
但思不仅作为探寻与深问入未被思者中时是一种冒险。思在其本质中作为存在的思是存在所需要的。思和作为到达者的存在发生关系。思被联系到存在的到达中去,被联系到作为到达的存在中去了。存在已把自身送达思中。存在作为思的天命而存在。但天命是自有历史性的。天命的历史已在思想家们的说中形成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