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像被人挖空了一样,他必须用什么东西去填满,否则他会疯掉,他真的会疯掉。
所以,他开始不停的爱她,在这里每一个角落,他要证明,她还在他身边,证明她还是属于他的,证明他还拥有她。
等一切结束他才慢慢明白,短暂的肉体欢愉依然掩盖不了他这颗空寂泛冷的胸腔,他懊恼,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摆在他与她面前的是一个难题,无论用什么方法,残酷的事实仿佛在告诉他,此题无解!
冲完澡,他围了一条浴巾出去,一室的凌乱。
他揉了揉眉心,实木衣架那儿,从大衣里摸出一盒烟,打火机还没拿到手,手机响起来。
是保镖打来的电话:“宁总,对不起,太太本来坐在出租车上往城南去的,等我们追上去时,那出租车是空的。”
“你说什么?”男人咬牙切齿的低问,“再说一遍。”
保镖在电话里战战兢兢道:“太太……太太被我们跟丢了,现在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