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来有感觉那股味儿已经十分浓重,像是杀猪时候的血腥气。
黄二条猛地一激灵,该不会死了什么东西吧,晦气的。
赶紧起身离开苞米地,一辆辆车子在高速路上呼啸而过,只能听见风呼呼的声响。
原来他俩都跑到这儿了,黄二条有些震惊,有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既嫌晦气,又觉得好奇。
好奇心胜过了其他情绪,干脆心一横,顺着那股子味儿找过去。
路边一处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黄二条心里有些发毛,找了根树枝戳了戳,好像有动静,又好像没有。
鼓起勇气向前走了两步,探头一瞧,露出来的好像是个人头,也可能是个什么动物。干脆一个大步子迈过去,看清了草丛里的东西之后不由得惊叫一声。
“啊!”
黄二条赶紧蹲下拍了拍躺在草丛里那人的脸。
“黄河!黄河!醒醒!”
黄河面朝上躺在路旁的草丛里,鼻孔嘴里有血流下时流下的痕迹,如今有些发暗。身上穿着的黑色短袖潮湿地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