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伯大吼:“那也不能在安北侯寿宴上动手啊!蠢货,动手还被人抓了行迹,没那个能力,还敢去害人!”
他气得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几声粗喘过后,竟是直直抓着胸口,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吓得临安伯夫人魂都要飞了:“老爷!老爷!”
临安伯府鸡飞狗跳。
陆霁风也懒得管这一摊子烂事,脸色难看的回了永国公府。
他去了维章院,头一件事就是交代院子上下:“以后但凡我大舅舅那一家过来,你们头一件事就是来告诉我!”
虽说陆霁风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他一沉下脸来发火,还是挺让人害怕的。
院里的下人们都忙不迭的应了。
做完这些,陆霁风又风一样的进了他娘的屋子。
今晚对于二太太跟临安伯府的人来说,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二太太见着陆霁青,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一样。
她期翼的望着儿子。
虽说二太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翼着什么。
陆霁风沉声道:“娘,这些日子,我送你跟妹妹去郊外的庄子住段时间吧。”
二太太一愣,继而有些惶然,腿都软了:“事态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