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朱批了这份奏疏。
朱祁钰拍着手中的奏疏,他让王琦岳看这份奏疏的目的,自然是让王琦岳先放出消息去,看看反应。
他看着窗外愣愣的说道:“沈不漏啊沈不漏,再干两年,怕是要被骂死了。兴安你说是不是?”
广州府的夏天本来应该有些温热,四季变化不那么明显才对,可今年的广州府又下了雪,这是至永乐年间起的小冰川气候在作祟。
朱祁钰希望大明朝可以岁不能灾,自然的灾害能够在行政下降低对百姓的灾害,这种天象之下,不发展点生产力,百姓的日子能好过?
“骂就被骂呗,历史自有公断。”兴安也是颇为不在乎的说道。
朱祁钰点着沈翼的奏疏说道:“肉食者们总是尽量不撕破脸,大抵就是能独占绝不分赃、能分赃绝不合流、能合流绝不暗杀、能暗杀绝不文斗、能文斗绝不武斗,只有没办法了才撕破脸斗得你死我活。”
“这是这么斗来斗去的,最后发现台子被人拱了。”
兴安给朱祁钰续了一杯茶真心实意的说道:“陛下圣明。”
陛下将朝中党争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把这帮肉食者们的本来面目看的一清二楚,不是圣明是什么?
陛下就是抓住了肉食者们不敢撕破脸、掀桌子,一直在用掀桌子作为最后的手段和警告,日拱一卒的在推行着大明的新政,实现陛下的施政纲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