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盘算,他干笑一声:“员外未免过于危言耸听,该不会是受了谁的指使,特来忽悠我。”
“大人疑心重重,我也没办法。”杨道焕慨然起身,“反正,等我遇到当下的情况,绝不似大人这般愚钝。”
说罢,抬腿要走。
“等一下。”李孜省赶忙叫住,接着起身,走了过来:“员外何必为一两句话生气,坐。”说着,把杨道焕按回了座位。
如果是一般人说这种话,绝对好走不送。
杨道焕不是一般人,从他主动走传奉官就知道,他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
都是汲汲于功名,隔阂没那么深。
回到自己座位,李孜省笑道:“员外一直立场飘忽,让我有些摸不准脉,无意中言语冒犯,还请见谅。”
杨道焕没说话,只喝了口酒。
李孜省有些尴尬,笑了笑:“你刚才说我危在旦夕,这话,听着有些危言耸听,能说的再清楚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