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通红，他的眼里蹦出喜悦，我形容不出他的神情，我只想再多看他一眼，生怕有一天会忘了他的模样，不，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即使天涯海角，有一个人，真诚的纯粹的喜欢过我，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过我，这就够了。他必须安全地离开，离开上京，离开我。
“你心里有我是不是？”阿毓问我，“你还喜欢我，你还喜欢我……初雪，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上京，好不好？”
我嗤笑一声，我的笑打断了他的欣喜，我冷声冷语着：“谁要和你走，我放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要，去跟你流浪街头吗？乔毓，乔五公子，你们乔家已经落败了，没了，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耍一耍你，竟没想到你会如此无趣，我接近你，都是再利用你，我对你没有真心的……你……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堂堂丞相千金，怎么会跟你走呢？”
我不断刺激他，甚至用他最在意的事情刺激他，我不敢抬头看他，他一定很难过，很伤心，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我带给他的，从他认识我的那一天起，他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我笑一下，接着说：“独孤石楠之所以会成为我的嫂嫂，全是我逼她的，我一早便知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大哥喜欢她，她便只能嫁给我的大哥，是我拆散了你们……阿毓啊，不要再傻了，你喜欢的这个我一直都是一个心狠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