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我只能先发制人,采取极端措施了。
我手里的杯子,就是一个信号,只要杯子碎在地上,我会扑下去,把韩医生从红毯上带走,然而剩下的就交给那位同伴。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啊,我如愿的把韩医生紧紧的搂在怀里,该说不该说,那后背的触感,真是……咳咳……一言难尽啊!
我已经沉醉了,刚才喝了些什么一样不知道,甚至于,那“嘭”的一声巨响,差点把整个会场都给掀飞了,亦不能把我给震醒。
现场一片骚乱,所有的宾客无头苍蝇一般乱飞,不是你踩我,就是我踩你,更有甚者,直接就是把在场的人给撞得七晕八素,找不着南北。
一时间,哭声,叫骂声,声声入耳,只有那八个金刚第一时间冲到红毯上,关注起那个许安然的死活来。
这个男人早已经被炸得肢体不全,惨得拼都拼不出全身来。
当然,那个藏身在红毯下的男人,也成为了烈士,在如此爆炸下,他身处第一爆炸源,又岂能独善其身,死得比许安然还要惨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