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漆黑一片,一盏灯都没有,一踏进去,铺面而来的酒气浓烈得呛鼻,可见喝了多少酒。
沈唯一关上门,既心疼又难受,她靠在门上,脚下仿佛扎了根,移不动一寸,隔着黑暗,她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也不知道人具体在哪个方位。
“砰”,直到包厢内传来一声巨响,应该是碰到了酒瓶,瓶子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唯一一惊,男人的怒吼声已经传来:“滚!”
完全嘶哑的声音,明显带着醉意,沈唯一背紧靠在门板上,浑身都在抖。
“滚!!”男人又是一记怒吼,与此同时一个酒瓶砸过来。
房间太黑,沈唯一没有看见,幸好瓶子砸在了门上,但碎裂的玻璃还是溅在了她身上。
锋利的玻璃划过她右手背的皮肤,一阵刺痛之后,再无感觉,沈唯一整个人都震住,她盯着房间中某处,嘴唇已经咬破。
“是我……”她抖着声音开口,同时转身在墙壁上摸索,寻找着开关,想要打开房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