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这么想，”迪克说，“这—嗯，这很奇怪，是不是，朱利安？也许事情有一种很平淡的解释，但我总觉得这有些蹊跷。”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吗？”乔治问，“还是一个女人的？”
“一个男人的，我想，”迪克说，“窗户里漆黑一片，我看不见任何头发或衣服。但它看起来像一张男人的脸。朱，你注意到眉毛了吗？”
“是的，我说了。”朱利安说，“眉毛很明显，不是吗？”
这让乔治想起了什么！“眉毛！”她马上说，“你不记得吗，那个科学家特里·凯恩的照片？他有又黑又浓的眉毛。你说过他会把眉毛剃掉，然后倒过来当胡子用，你不记得了吗，迪克？”
“是的，我记得。”迪克说，他看着朱利安。朱利安摇了摇头，“我看不出这张脸跟那个科学家像不像，”他说，“毕竟，它离我们很远。正是因为乔治的望远镜太强大了，我们才认出了那么远的窗户那儿有一张脸。事实上，我认为会有一个平淡无奇的解释—只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真希望看到那张脸。”乔治叹息道，“那是我的望远镜—可我就没看见那张脸！”
“好吧，你可以继续看，看它能不能再次出现，”迪克说着，把望远镜递了过来，“可能会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