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教授,会跟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发生关系,让学生流产。”
“我真的十分怀疑您所受的教育,真就父母死的早,没人教你做人。”
“还是你没上过学,小学思想品德课把你落下了?”
“像你这样的人间败类,为何还能堂而皇之的坐在院长的位置上。你让我这么多年的教育和三观受到了冲击,质疑咱们这个国家的教育体系和舆论导向。”
傅砚清将她每一句刀子一般的话语,尽数咽了下去。
不反驳,不反抗。
仍旧面带歉意:“抱歉,但我解释一点。我不是江时亦的老师,我只在戏校做挂名教授,名誉上的。”
跟他们这样在一线授课的不一样。
江妈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如果是时亦的老师,就能管住你自己的下半身了?不引诱女学生,不用你的经验、阅历、智慧,诱.奸小姑娘了?”
他真的不想听江太太用这样的词汇,虽然能理解母亲对孩子的心疼至极和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