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燕慈若不是荣筝杀的,她又因何而死?”徐之珩觉得有些头疼,一大团的谜团藏在他脑袋里:“镰刀怪杀的其他人,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就算弄的人心惶惶的,也不敢有人说什么。可陈燕慈不一样,她是官员之女,这些日子陈庚每天早朝都会提严惩凶手的事,她和之前那些女子不说毫无关联,但也确实太蹊跷了些。”
之前他怀疑是荣筝因为荣家被抄家灭族,所以坏了心思,加入了镰刀怪杀害百姓报复朝廷,但这样也说不通陈燕慈的死,毕竟陈燕慈是荣筝的未婚妻,二人虽然相处不多,但终归还是有些感情在的,何苦要杀了她?
曲时钊说:“我手下的人你也知道,没几个功夫好的,所以我不敢贸然去找荣筝,我甚至不能确认那究竟是不是荣筝,等你什么时候伤好了,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用等,我现在就好了。”徐之珩一骨碌爬起身来,吆喝道:“圥戎,给我拿衣裳。”
“你这身上的伤还没养好呢。”曲时钊劝道。
“时机不等人,万一追杀他的人比我们先找到他,或者他自己留意到了什么逃了,再想找他可就比登天还难了,我必须亲自去,有圥戎陪着我,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