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西觉得奇怪，一上车就问小萌，“车怎么换颜色了？
小萌愣了下，“哦，那个前两天不小心碰掉漆了。”
目光躲闪，典型的撒谎。
尹月西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她。
小萌顶不住压力，“是被，被喷了油漆。”
尹月西心里“咯噔”一下，“是…我们先走的那天？”
她没想到那帮粉丝会那么疯，不禁心怀愧疚，“你受委屈了，有没有吃亏？”
“没有啊，当时我就拿行车记录仪去报警了，说他们损耗他人财产。那几个人都吓死了，不仅赔了车漆钱，还给我道歉了呢。”
“哦，酱的吗。”
“对呀，为了私了，不记进个人档案，他们求了我好一会儿呢。”
看着小萌欢快的眼神，尹月西觉得刚刚自己的担心变得十分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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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海时，已经过了上班点，人流不算大，电梯间里刚好有部电梯开着。
可她俩走进去，里面的人瞥了她一眼，立刻走了出来。
尹月西有点蒙，“你怎么不上？”
这人正好是季霖的秘书，她阴阳怪气，“我哪配跟您呼吸同一个电梯的空气啊。”
尹月西懵懵懂懂，“怎么，你有狐臭啊？”
“噗…”小萌努力忍住了笑。
尹月西跟着动了动鼻翼，仿佛在确认电梯里有没有什么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