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马尔斯这个人只有过几次交集,觉得他在业务上是个志同道合的人,对他的为人不太了解。现在净瓶的观测成果,一篇SCI都没发表过,又几乎没有同行见证。我担心.......”
周成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担心什么?担心他篡夺我的胜利果实?”
陈飞宇面露忧虑,说道:
“这九年的观测结果里极有可能蕴含着一个诺奖级的发现。更何况,还有个几乎每天都出现的神秘信号。这里边的价值,可能是足以载入文明史册的!”
周成一脸云淡风轻地点燃了一支烟,说道:
“飞宇老弟,你不太了解马尔斯,但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要是在意那块金牌子,二十年前,他们非要给我一个物理学家颁化学奖的时候,我就接受了。
而且马尔斯那么有钱,就算他要打歪心思,充其量也就是冲着诺奖的荣誉去的,该我的奖金他总会给我吧!现在这个摊子你也看到了,我需要的是钱。没有钱,后续的研究完全开展不了。我们各取所需,岂不美哉?”
在面对如此的重大发现的荣誉,周成的淡泊让陈飞宇大受震撼,但他依旧不能完全理解周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