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请进来。”腾机特面露疑惑。
等伴当把人带进来,脸上的疑惑变成了震惊。
“你怎么来了?摆言台吉!”
腾机特小声说完,赶忙给伴当使眼色——到外面盯梢,别让大哥腾机思的人发现。
伴当离开后,摆言台吉才小声道:“我是奉了素塞的命令,前来秘密见你。”
提到“素塞”,腾机特话里带着挖苦:“你主子倒是乖巧,靠着踩着一个部落兄弟的头,取悦杨承应。”
“我主子已经被殿下封为札萨克,晚些时候树碑划界。”
“你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哼!真是……”
“不乖巧又怎么办?动手?你们的惨烈,我们可是看在眼里。”
听摆言台吉提到这个,腾机特满肚子都是火。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怎么杨承应的骑兵就是不一样,蒙古骑兵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
还有他们手里的火器,距离太夸张了。
第一次交锋,还以为火器射击距离只有九百尺。
到了第二次交锋,情况就变了。
初步估计,火器射击距离达到了千尺以上。
这还打个屁!
“老弟,我主子听殿下的口气,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你们。”
摆言台吉熟练掌握语言技巧,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恐吓的话。
“我知道。汉人常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兄弟是撞上了,不死也要脱三层皮。”
腾机特沮丧至极。
“哎!向我们苏尼特部真是多灾多难,先是跟着林丹巴图尔,这样一个残暴的废物。后来跟了车臣汗,也是一只草原上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