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怒了:“岂有此理,难道这不是我大明的天下,他竟然如此放肆。”
知道朱纯臣是皇帝近臣,纪用也趁机添把火:“理儿是这个理儿,架不住杨承应手里有兵,陛下又护着他。唉!我们在这里,艰难啊。”
“二位身为监军,竟然这般唉声叹气?”
朱纯臣也不是纯傻子,看两人这么拱火,反而谨慎起来。
霍维华意识到问题,笑道:“纪公公和我没有唉声叹气,只是听了朱公爷的话,偶有所感罢了。”
纪用也是人精,忙道:“霍大人说的话,正是我想说的。朱公爷,你自己亲身感受一下,就知道我们的话对与不对。”
朱纯臣已经感受到了。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也没遇到这么不讲规矩的人。
行!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既然不肯给钱,那别怪我不给赐婚诏书,咱们就耗着。
想到这里,朱纯臣心里稍微舒坦一些。
他在纪用这里一直待到晚上,直到举行公宴。
纪用、朱纯臣和霍维华出席宴会。
“本大人奉皇帝旨意,来金州镇赐婚,今晚酒宴乃是公宴,大家不必拘礼,可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