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面还是挺惊悚的,明明一眼望去空无一人,却有无数脚步声在耳边回荡。
赵羌贤撸了一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壮着胆子问:“厕所里的人是不是你老公?你为什么要把他放在那里?”
刘园长森冷的视线移到他身上,镜片闪着锋利的光。
“赵老师,听过一句话吗,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她轻声吐字,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叹息着说的,好像对于赵羌贤发现了这件事在表示深切的遗憾。
赵羌贤还没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乍起一片片,他脖子一缩,往苏代身后一猫,COS鹌鹑,不敢再多废一句话,多吭一声。
一直躲着没出来的陈殊和林音两人听到广播后也钻了出来,两人一眼就看见正深清对视的几人。
“他们胆子小,你再吓,他们可能真的不敢来了。”余渺渺瞥了墙上的男人两眼,拧着眉问刘园长,“你想要我们帮你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刘园长脸上那张公事公办的面具罕见地出现一丝裂缝,她站在门外,猛地抬头往头顶望了一眼,那一眼蕴含了许多复杂的余渺渺看不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