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克制住昏过去算了的念头,几步上前就要去搀艳丽姐。她带着哭腔问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的女儿,你就和你妈一样命苦!妈看错人了。早知道他们一家是那样没良心,就不该把你往火坑里推!”艳丽姐一见女儿出现,非但不肯起来,反倒哭得更加伤心。
“我们怎么没良心?哪里又对不起你女儿?亲家母,你可不要含血喷人。”谢母情急道。
艳丽姐虚蹬着双腿喊道:“你们是文化人,我说不过你们,可是我要真有狗血,非泼你们一头一脸。我们旬旬一个大好的黄花闺女嫁进你们家,给你们儿子做牛做马,现在你儿子腻了她,说离婚就离婚,天底下没这个理!”
“妈,你别胡说,你先起来,我们回家再说。”旬旬忙不迭劝道。
“谁说要离婚,啊?凭宁?谁说你们要离婚?”谢母震惊之下扯着儿子的衣袖,谢凭宁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