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唧唧歪歪的,小心我把你牙打歪。”
这些社会底层的人一天天累的很,他们只想好好休息。
看一众人里有人戴着枷项也知道这是些犯了事儿的主,这种人最不敢闹事儿。
一些罪犯,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呸,还挑三拣四。
吓唬完小孩子,被吵醒的人便倒头就睡。
“呼(~ o ~)~zZ呼……”呼噜声继续震天响。
严从心被大吼声吓了一跳,又不敢反驳,撇撇嘴,哇哇的哭了。
大房的人好一通安慰,好说歹说,才把她捯饬进了屋里。
苏沫强忍着刺鼻的汗臭味,选了最靠近角落的床位躺下。
严逸睡在她的旁边,婆婆张桂兰睡在严逸旁边。
大嫂王安安、侄女严从玲和婆婆张桂兰挨着。
侄子严从宽还是那副痴傻的样子,他搀扶着二堂嫂王凤也凑了过来。
王凤的状态不太好,总觉得肚子有点疼,但是大半夜的也没处去找大夫,只能次日一早再想办法。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张桂兰在苏沫的帮助下,将严逸小心的扶到床上,然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严逸也闭上眼睛,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今夜,由于官差也都累坏了,戴着枷项的众人根本不敢去触霉头。
严苛、严策、严厉三人,只能靠坐在床上,打了几个哈欠,终于抵不住困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