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太子怕是保不住。
唐玄育沉思良久,又问:“慕容家做事,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竟也不顾惜你是镇北王妃,还是我学士府的嫡女?”
唐婉的眼眶里霎时盈满了一汪泪水,微微垂头。
“他们那里怕这些,镇北王表面上功高震主,私下里却无半分篡位之心,处处隐忍,唯恐避之不及。大肆搜山只是为维护我,不叫他人再次威胁,实则以王爷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他们又提到学士府,说爹爹之前寿辰,莫谦重伤在屋内的事情,还未上达皇上,若是他们慕容家愿意,定能一步步击垮学士府……更何况,父亲您的妻子,如今只是个商贾之女,背后无依靠,而他们慕容家却枝繁叶茂……”
“女儿细细思量后,自然是不敢说。可没想到他们不肯轻信,两次刺杀。”
说完这么长一段,唐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露出许多擦伤的痕迹,眼里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这些都是我滚落下山坡受的伤,父亲……此事,王爷避之不及,怕是不能为我做主,如今学士府的势头也不比从前,咱们不能贸贸然的和慕容家作对,此事,还是按下不发吧。”
唐玄育心疼的拉过唐婉的手臂,见那些擦伤不是作假,眸光又阴沉了几分。
好一个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