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道:“你们司法部做事了?你抓范自强问话了没有?我敢打赌,范自强现在一定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躺着。”
周长青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金属制的桌子立马凹陷一个印痕,道:“一码事归一码事,现在是审问你的犯罪。你认不认?”
陈东淡定地看着桌子上的凹痕,道:“罪我可以认,但是范自强也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周长青愤怒地站起身,道:“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这里可是司法部,不是军区。”
他从别在裤腰带上的褐色皮带上拿出了一套指套,指套是纯钢打造,外表擦拭得很干净,却不难发现上面有一些撞击的痕迹。
周长青这么多年就是带着指套惩戒罪犯,且不说罪犯是不是真的有罪,但是经过他的暴力洗礼下,宁愿承认罪状也不想被活活打死。
陈东目光坚定地看着发亮的指套,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喜欢用这个玩意。”
他的话又刺痛周长青的心,当年军区大比斗周长青就偷偷作弊使用肉眼察觉不到的指套和陈东比武。
但是陈东实力实在太变态,即使周长青使用卑鄙的手段也无法取胜。
指套现在已经戴上周长青的手上,审问室的记录员几乎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血腥残忍的画面,默默将监视器关闭,停止手上的笔录。
范克强兴趣更浓,他就希望见到这种蚕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是个心理扭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