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配再得到任何人的爱了。”
霍莲双眸深处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忆起往事,便觉得喉间干涩的要命。
但他这次却终于没有选择回避。
而是抵着金夭夭的额头,缓缓阖上了眼帘,“我很小的时候,娘亲便因病去世了,上头只有一位长我几岁的兄长。”
“我那个时候年岁尚小,便自然总想缠着他让他同我一道玩耍。”
“可后来又一次,我求着兄长偷偷翘了一节爹爹替他准备的武艺课,让他带着我出去放风筝。后来父亲发现后当即便是雷霆大怒,罚了我俩跪了一夜的祠堂......”
“他说......我家已经出了我这么一个废物,我却还要连哥哥都拖下水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日后只能端的起书本的无用读书人么。”
霍莲说到这里,整个人就好似陷进苦海中挣脱不出一般。
他似是突然架起了一方围笼,将自己牢牢捆缚其中,便是任谁都无法闯进。
金夭夭看的一阵心惊。
霍莲却在她还未开口劝慰之前,兀自继续说了下去。
“可后来我才知道,为何爹爹一定要让哥哥习武。”
“他想让我们在危险的时候至少能拥有保命的本事啊......”
“可皇城的人马到时,哥哥他只记得把我藏好......根本就未来得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