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试试。”陈兰摇摇头道,“像她这种对军事和武器都极度敏感的天才,太罕见了。我不想浪费任何一点资源。”
“您的意思是?”娄青看着陈兰,等待她宣判最后的结果。
“先用常规手段吧。药物、电击、物理伤害轮番来,试试能不能有突破。”陈兰摆摆手,“这无需你操心,我交给肖铭心处理。”
娄青背在身后的拳头猛地攥紧,努力表现得一切如常,“好。”
第二天起,车真真每天的日程就是接受一轮轮的折磨。
早上一醒就被注射药物,昏昏沉沉间就被捆在电击椅上反复电击。下午是水刑、鞭刑等不致命却又让人极度痛苦的肉体折磨。一直到晚上,她才能被解开镣铐拖回隔壁的小房间里,吃完每天唯一一顿饭然后洗个澡。
人在长期忍受极大的痛苦时很容易变得疯癫又麻木。只是一周的时间,车真真已经开始自虐般享受肉体上的痛感和自己尖叫的声音。她会冲每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笑,笑得无比邪恶又无比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