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指着墙上挂着的大张坤舆图,看向属下:“然,本帅在此停留数日,却是一不见山匪流窜,二不见盛文臻撤离,三不见阿戎势力踪影……此虽与吾无关,然若生出变故,令山匪逃脱倒是无关大局,可若使守安城官民陷囹圄之间,使得阿戎残余势力成为变数,只怕内阁那帮文官,要拿吾等顶罪。”
他这般说着,锐利的视线就朝着一众手下而去:“关于此困局,不知诸君可有主意?”
“将军,要属下说,一动不若一静!”左手边儿的副将,双手按在膝上,瓮声瓮气的说,“朝廷旨意说的是令吾等在此安营扎寨!以吾砍,不管是策应守安城官民,还是伏击阿戎势力、将其挡在洛都山以北,战场都是此地,故而吾等不可轻离,以免多做多错。”
他刚说完,对面儿的文士就摇头了:“林副将虽言之有理,若是换了旁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是稳当的选择……然,将军的情况,却与旁人不同。
洛都山的山匪不足为患,且不说他们早就被赶离了洲界,就是还有些山寨,也不过是清剿工作的简繁之别;至于说阿戎势力妄图翻越过山……吾等也只是设好机关,等待伏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