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敛住眉目,沉吟片刻才道,“未必。”
未必是为了他,那乌仁还能是为了谁?
夏初七看着赵樽的脸色,终是闭上了嘴。乌仁潇潇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没有办法再问,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她也无法得知。事到如今,若是再去追究这些东西,已经是没有意义。一个女人一旦入了宫,便是一生一世的枷锁。在那个重重楼阙的人间地狱里,乌仁到底爱恋着谁,为了谁,除了她自己,恐怕也无人能知。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导思想,她自己走的路,未来如何,责任只能由她自己承担。
长吁一口气,她不再看那边繁华,只看向赵樽。
“回吧,我还要给你包扎伤口。”
赵樽唇上噙笑,凝视着她,“累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啊!”一声,夏初七挑高了眉,笑着捶他的肩膀。
“这么多人,晋王殿下你敢么?”
“我有何不敢?”赵樽拦腰把她往怀里一抱,便气定神闲地低头看着她,“终有一日,我要背着你,走遍这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