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草团相继落下,邋遢道人抬起头,感知着咸阳,道:“蝶紫沫没有出手……”
天师盯着散尽烟波的镜湖,透过清澈的水面打量着天外混沌,在那儿,有一柄常人手臂粗细的白色剑刃在无声自毁。
“没出手是对的,就在赢正临近门前时书院将一柄飞剑送入混沌,只若有风吹草动,夫子能瞬间救走赢正,降落天灾!”
听闻此话,邋遢道人落子的手掌顿在枰中,紧锁着眉头,声音中充满探知欲和难以置信。
“在咸阳城里?书院疯了!”
“不一样的,看形状与质地,这次的威能要弱小很多,想必是算准了威能……”
顿了顿,天师放下钓竿,起身拍拍衣裳,踱步向境外虚空,边走边说:“接下来就看四海盟了,若失败,这人间大势已去!”
感知着天师离去,邋遢道人收回手掌,原地躺下,良久后又气鼓鼓的坐起,盯着那盘棋,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除了蝶紫沫这颗棋子,神教已经无棋可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任何定局的形成都离不开铺垫,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