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最后一轮,黑兔明显体力不支。
跑着跑着,它便停下来,开始啃噬地上的青草。
一群押了黑兔的人们便发出唏嘘的叹声。
“快跑啊!真是的,怎么这时候停下来了!”他们不住地抱怨。
尤其是钟絮月,押了五百两在黑兔子身上,这下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她在一旁跺着脚:“跑啊!没用的东西,偷懒什么!”
随后,势如破竹的白兔也渐渐慢了下来。
它在周围人不耐烦的暴躁声中好似受了惊吓。
开始原地转圈,最后甚至回头,往笼子的方向跑去。
一些押了白兔子的人更是爆发出不悦的声音。
最后只剩下灰兔子和那只病兔。
病兔的步伐很是缓慢,就像前几轮一样,慢吞吞地往前蹦跶。
那些押灰兔的公子小姐们,都觉得这次他们一定要赢了。
于是对着灰兔的方向大喊大叫,还有人学狗叫吓唬。
只为了催促地它跑的更快一点。
万万没想到,灰兔虽没受惊,却停下来直起上半身,前后左右地查看。
就它犹豫的这段时间,顾诺儿的那只奶黄小兔,已经不紧不慢地跑到了终点。
小家伙第一时间蹦起来:“奶黄好棒,我们赢啦!”
庄若云见状,不由得轻笑,她拍了拍凌轻歌的肩:“运气真好,一下子把之前亏的都赢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