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哄自己,切了半块果肉塞进嘴里,“我就觉得是哪个大户人家生不出姑娘,见小秦生得跟糯米团子似的惹人爱,就拐走了。”
宋晚意抿紧唇角默默收拾地上的果屑,半块指甲大的皮贴在地板上,却怎么都捻不起来。
秦芸别过脸,重重出了两口气,笑着回答,“是啊,我就晓得你这人嘴最是灵验,下次我就不去白云寺祈福了,专程去你严家上供对着你磕头盘佛珠子!”
严华见她心情顺了,便切开半块果子递过去,“那感情好,你挑过年的时候来,我不给红包还倒收香火钱!”
宋晚意被逗笑,堪堪撑起身子,面前就伸来剩下的半块苹果。
“喏,小宋是吧,还得多亏了你!没想到你看着斯斯文文,竟能把那吴冠林脸扇得跟馒头似的。”
果子脆甜,在舌尖绽开特有的酸甜味。
秦芸投去赞赏的眼光,眼角的欣赏不加掩饰,“我留的人,能差到哪去,看人识人这件事上,老严你赶我差远啰!”
宋晚意含笑听了会两人斗嘴,等温馨气氛蕴留得够久了,她才说出心中猜测。
“我觉得,金婶儿这事,怕是也不简单。”
严华神经大条,蒲扇大的手悬在衣领口扇风解暑,“她不就是搞封建迷信被抓了么?这是真的,昨晚你不也在场。”
“可昨晚只有我们三人在场,是谁举报的?”宋晚意依靠在病床的铁栏杆上,语气严肃,“疏鸿说,他昨晚没睡好,约是天亮了才睡着的,可一晚上都没听见外头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