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老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难道她和那兆罡一样，也是……”
严询看了沈长老一眼，摇了摇头：“不是。”
“那这……”沈长老有些不信。
严询拍了拍沈长老的肩膀：“老兄弟，我没有瞒你，小幽她真的只是灵符师。符阵双修，何其逆天，如果两个都能拜入我门下，你也不想想那我上辈子得积了多大的德？”
沈长老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得也是。不过你这徒弟……不错！很强！也够张狂！严兄，这般行事，可不像你……”
严询笑了笑：“人不张狂枉少年嘛！小时候不跳脱些，难道要等到我们这把年纪再嚣张么？那岂不是要被人骂一句为老不尊？”
沈长老笑了起来：“谁敢骂你？不过你这话说的，小时候？这里来的这些学生谁不小？你这徒弟又能有多小？”
严询却是认真地想了想：“好像十六了吧。”
“十六？那真是挺小的……等等？你说啥？十六？！”沈长老惊讶过度，一时间没控制住音量，引得不少人都侧目过来。
严询一本正经的模样：“是啊，十六了，刚满不久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沈长老看看严询，又看看远处的君九幽，再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那些学生，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