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来安排这事。”
慕如烟眼前一亮,下着决心说:
“不治理看来真的不行,我不能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郝建说:“第三件事,我要向你请假。”
“什么事?”
“汪千雅的爸爸有病,我要给他针疗,起码四五次。”
慕如烟脸色阴下来,她沉默了一下说:“你收钱吗?”
“不收。”
“你做好事,我不挡你,也可以给你时间。但有两条要注意,一是不能影响公司工作,二是不能趁机心存非分之想。”
郝建笑了:“第一条我能做到,工作需要,我马上回来。第二条,我做不到。”
“为什么?”
“我听说,你要跟一个职二代去相亲,我也得早作准备,另外物色对象。”
“谁说相亲的?我跟你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就不能去相亲。”
慕如烟结结巴巴有些说不清:
“你与宋晓雯的关系,我还没有搞清楚。”
郝建见她这样矛盾,心里反而松爽一些,她还没有完全放弃他。
“那我走了,这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郝建走出去,到隔壁办公室拿了针包,下去开车出去。
他在街上吃了一盒客饭,才开车去医院。走进病房,已是晚上七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