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让微笑：“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如此残忍的话说完，他又看向一点都不担心的慕秋，问：“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哦？”
慕秋有点兴趣：“什么交易？先说，我现在身无分文且没有零食没有档案卡。”
总之就是什么都没有。
“我们交换有用的信息，”他从迷彩服里掏出一颗薄荷糖，说，“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告诉你一个对你们很重要消息。嗯——再送你一颗糖。”
“对我们很重要？什么信息单单只对我们很重要？”
“一个和黎阳有关的，会让你们之中的一个人被弹出局的信息。”
黎阳立马贴着墙站直了：“关我什么事？！”
慕秋皱着眉，倒是不关心这消息和黎阳有什么关系，她只关注后半句。
“会让我们其中一个人出局的消息？怎么，难不成还要专门针对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类人的专用档案卡？”
程知让不做回答，也没什么动作表情，就看着她，等着她做出回应。
秘密还藏得挺好。
慕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能有什么秘密可以作为交换，一边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眼睛不转眼。
从一个人的眼神能看出很多东西，它给出的信息往往比表情来得很久多且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