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而父亲你这般即便忍让也不肯挑明为敌的隐忍,到底是因为冯蕲州父女拿住了你的把柄,还是你曾做过什么事情,让他们与你不死不休,而你明知道仇怨不可化解,却依旧不敢直面他们?”
“你宁肯怀疑敏芳与冯乔勾结,也不愿相信这是意外,甚至一意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敏芳身上,你到底是在怕敏芳被人利用,还是在怕冯乔?”
“怕一个年不过十五,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连面都未曾与你见过的女孩?!”
柳申的话一句比一句重,字字戳心。
柳相成被他的话说的心中发堵,一口气憋在喉间喘不上来,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柳申脸上:“你个不孝子,你就是这般与我说话?!”
柳弛虽被柳申的话说的心中惊骇,却也几乎下意识的同时怒斥:“三弟,你怎能如此逼问父亲,快跟父亲道歉!”
“道歉?”
柳申被打的脸上发麻,口中甚至染上了腥甜,他却只是伸手拉住了神情焦急的柳敏芳,一字一句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歉好道。”
“大哥,先慈才有孝,兄友才能弟恭,当年我不愿意回京,是你拿柳家,拿我身上的血脉逼迫于我,说生为柳家人,既担了这柳字一姓,便须得为柳家奔走,对得起我身上柳氏血脉,所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