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顿同意了,随着日本人来到公路上。
日军少佐负的伤不足以使他丧命,一颗子弹击碎了他的左腿膝盖骨。
鲁斯顿走到日军少佐跟前,看了看他缠着绷带的腿,冷冷说道:“少佐先生,祝贺你,你已经永远地脱离了这场战争。”
日军少佐昂起头来平静地回答:“对我和你来说,战争都已经结束。你为此而深感幸运,我却为此倍感遗憾。”
鲁斯顿和游少卿抬起日军少佐,在两名日兵的押送下,向丹那沙林河走去。
鲁斯顿走在后面,少校那张留着漂亮仁丹胡子的脸正和他迎对着。
他的胸部挂着一枚菊花勋章,证明他是一个英勇的日本军官。而且他很英俊,大概有30多岁。
鲁斯顿把头抬起来,目光掠过血战后的田野。
他那满头纷乱的银发让太阳照得很是漂亮。他表情严肃,嘴巴藏在浓密的金色胡须里,一言不发,竭力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少佐沉重的身子把担架上坚韧的皮带无情地勒进鲁斯顿的肩里,为了减轻疼痛,他努力用双手提起担架上的两支柄,但无济于事,走了不一会儿,他已是大汗淋漓,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