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远处……我已观测过水文,看似没有增加,实则日日在增加,换言之,长此以往势必出问题,这拦河大坝压根就不能用,且不说年久失修的问题,就拥塞的重量已超标,岌岌可危啊。”
铁成靠近徐若若,“少将军,她说得对,这堤坝……”
才说到这里,徐若若忽的感觉拦河大坝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再看时脚下已开裂不少纹路,这些纹路无伤大局,但数量巨大。
“小红,这是咱们这堤坝还能维持多久?”
徐若若懊悔,当初但凡自己多听小红一句,焉能有这等结局。
她的好大喜功戕害了自己。
小红各处走走,总结陈词,“水位线还在上升,咱们淮安已没雨水和洪水的隐患,但上下游却保不齐依旧在下雨,为长治久安,咱们需要重新修筑堤坝。”
“之前,”小红滔滔不绝,权威的分析起来,“我早说过堤坝方面的问题只能疏浚,切不可堵塞,但修筑堤坝之人非要堵塞,这才让问题更严重了,就这堤坝而言,三五天之内就要损毁了。”